更惨？”
马小玉满是郁闷的说道，要是早知道会这样，自己就应该更主动一点，将关系给早点定下，也就不会在现在留下遗憾了。
不过，似乎是意识到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了，马小玉想要换一个轻松的话题，死也要死得开心一点。
“毛毛，你记不记得，我们有过的约定？当初我们义结金兰的时候，可是发过誓要永远不分开的，就算嫁也要嫁一个人。现在我有了喜欢的人，按照约定，我男人也就是你男人，分你一半，你就不用不甘心了。”
似乎是知道自己要死了，马小玉变得口无遮拦起来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在她看来，反正都已经要死了，计较那么多也什么用了。
听到马小玉提起约定，毛莹莹的脸上也是闪过一丝回忆的表情，她想起了两人认识的经过。
……
“你好，我是毛莹莹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这是毛莹莹和马小玉说的第一句话，那是马小玉跟着父亲来毛家做客时，两人第一次见面。
那个时候的马小玉还是相当胆小的，躲在她父亲的身后不敢见人，只敢偷偷的瞪着那一对明亮的眼珠打量着周围。
那一年，毛莹莹七年，马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