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的出现，可谓是从根底上瓦解了姜元那滔天的恨意。
随着恨意变得淡薄，姜元的理智，快速的恢复着。
不过，在恨意消逝的同时，姜元身上的气势，也快速的回落着。
毕竟，姜元之所以能那么凶猛，靠的就是恨的力量。
恨意越弱，他的实力自然会越弱。
待得恨的力量完全的退散，姜元的身体顿时为之一软。
如果不是马玉抱着他，恐怕他都已经直接掉了下去。
“姜元，你怎么了？”
姜元的情况，马玉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。
看着姜元那苍白的脸色，感受着他此刻的虚弱，马玉不由的关心的问道。
“玉，让你担心了，我已经没事了，只是有虚弱，应该是强行爆发的后遗症。”
看着马玉那关心的眼神，姜元艰难的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没错，就是艰难的笑着。
之前便过，爱和恨的力量虽然强大，但也并不是没有代价的。
强行爆发，就相当于透支，迟早还是要还的。
爆发得越多，后遗症就越严重。
之前有恨的力量支撑着，姜元还没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