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思把十万块和退赛申请书都推了回去,“我拒绝你的提议。”
说完,不等李劲松反应过来,便往门外走去。
“等等!”
李劲松急了,伸手抓住了陈思,“怎么了,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?你有什么委屈,说出来,老师帮你分担,好吗?”
“老师,请不要再演戏了。”
陈思神色冰冷,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,“据我所知,范青文的父亲是学校董事。他给了你多少好处来做说客?是钱,还是升职,或者是两者都有?”
此言一出,李劲松的脸色唰的一下变了。
“陈思,你知不知道,你这样说让我很痛心。”
李劲松痛心疾,“你误会我,没有关系。我知道你没有父母,缺少父母的关爱,所以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如果你有父母,你就会明白,老师这么做,都是为了你好!你太年轻、太偏激了,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苦心?”
“老师,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陈思突然说道。
“什么问题?”
“你从始至终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俯瞰别人,难道不冷吗?”
陈思说完这句话,便直接瞬移离开,留下李劲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