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为什么，在这个黑影的周围，始终缭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黑气，就像化不开的浓雾，遮住了他本来的面目。
“还是不行吗？”
陈思最终沮丧地发现，法相消耗的原元还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，以他目前的实力，就算把他掏空了、榨干了，也仍然不能将它召唤出来。
他又一次失败了。
不过……再一想，这难道不是好事吗？
他其实不应该气馁，反而该高兴才对，因为法相越是难凝聚，岂不是越说明它强得可怕？
从目前透露出来的迹象来看，陈思有一种预感，他的法相品质一定很高，甚至说不定能秦紫幽的“幽鬼”媲美。
既然这样，那就多一点耐心吧。
想到这里，陈思的心态渐渐平和了，他身后那个高大的黑影也一点点消失，最终化为一股微风，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“嗯？”
突然间，陈思猛地转身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，站在二楼的楼梯口。
陈思心中一惊，刚才太投入了，居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，他凝聚法相的一幕，也被她看到了吧？
“你的动静太大了。”
虫女漠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