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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什么!谁不知道宣文帝杀父弑兄,吴荀丞相挟皇子以令诸侯,独揽朝政,小皇帝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傀儡,连个女人也抢不过,过得真是懦弱。”
“名不正言不顺的,也只能依附权霸的吴荀丞相,话说,那郯国的太子真死了?”
粗臂大汉喝一口酒,嘿嘿一笑,做个了割喉的作动:“我一远方亲戚在郯国的武陵营当差,六年前吴荀丞相趁着黄巾之乱,杀死了太子,与那时未篡位的苏楷皇子狼狈为奸,一把大火烧了盛京宫,连渣都不剩,皇妃公主都被眼红的士兵蹂躏致死,据说那年下了场血雨,有阵阵狂吼在血天中久久不散,当真是凄惨啊……。”
当的一声!瓷杯与木桌发出激烈的撞击。
“我先回房了。”仇晟面色冷淡如常,也不看怔住的甄月,回身便离去,袍摆带起阵阵冷冷的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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