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股悼念的味道,经过昨日的观察,你应该很厌恶杀人。”
甄月无所谓的拍拍手起身,没有一丝被窥探的怒气,平静道:“你管的真是宽,这个乱世最不缺的就是死人,所以活着是何其的珍贵,没有人愿意制造死亡,恰恰杀手以杀人为生存,与生命背道而驰,却只是为了成为活着的那部分。”这个男人让她内心有一丝害怕,他似乎能洞悉一切,却以冷漠的局外人毫不掩饰的指出来,狂妄而自负。
冷静自制的她已经嗅到一丝威胁,转移话题道:“如果你想我送你去巨阳,就不要问些奇怪的问题。”随即背起他离开山洞。
之后二人不约而同的保持着沉默。
甄月背着他不到一个时辰便离开了深山,在城边的一个小林子间,找了个隐蔽地方,将他放下后,便进了城。
没过多久,积雪在车轮下发出“吱呀”的微声,一辆褐色马车娓娓而来,少女一袭白色织锦长袍,即使身着男装,却掩不住玲珑身段,清丽的面容犹如雨后白莲。
甄月跳下马车,手脚利落的将北墨凌背上马车,马车内虽不宽敞,却异常舒适,厚软的座垫,显得暖意绵绵。
北墨凌见案子上放着一件干净的袍子,长眉微微一挑,随即微微起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