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。
“我?”仇晟错开她的眼神,若无其事道:“没有心事,只是有一丝担忧,总觉得事情不简单,你记住我说的话就行。”
甄月直觉他心里有事,但面对他的刻意隐瞒深感挫败,却也不想强迫他,无奈道:“知道了,这么唠叨。”
翌日清晨,当东方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洒在死寂的谷内,人人全身戒备,肃杀凛然,都露出嗜血的笑容。
登时,一阵阵愉悦嘹亮的歌声从远处传来,配合着激情洋溢的乐鼓声,参差不齐的辽阔笑声,让人眼前浮现一副豪情奔放的晚会图。
伏在岩石草丛间的精锐杀手,全部目光统一,朝声源处望去,人人蓄势待发。
甄月眯起双眼,听着歌词不像中原人,倒像少数名族歌曲,只见一大对花花绿绿的人马悠哉而来,浑然不知已经踏进杀戮之地,人人穿着奇装异服,头上的顶帽丝带随着摇动的身子,肆意飞扬,像一个个自由翱翔的飞鸟。
队伍浩浩荡荡,大约五十人,领队的汉子们腰间配着精致的腰鼓,个个扯着嗓子高歌,全然沉浸在自由喜悦中,唯一醒目的便是大队中间簇拥着一顶火红轿子,紫色珠帘从矫顶一泻流下,耀眼的红色纹路布满整个矫身,淡黄色的车帘随风摆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