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大脑不时传来剧痛,却什么也想不起来,只记得自己掉下了悬崖,然后就是热与冷的交替,让她怎么也不愿想起来。
“姑娘,你醒了。”
“念夏?”甄月愣了片刻,才想起这张清秀脸庞的主人,只是刚要起身四肢传来锥心的疼痛。
“恩恩,是奴婢,姑娘伤的重,赶紧躺下好好休息。”念夏见甄月还记得自己,欣喜不已,急忙将一直续热的汤药端来。
甄月皱了皱鼻子,汤药黝黑有股刺鼻的味道,“这是什么药?”
“这是子虚大人吩咐的,要姑娘一醒来便赶紧服用,倒是没说是什么药。”念夏有些担忧,又折身取了些蜜饯,笑道:“要是怕苦就吃一些蜜饯。”
甄月扬起了眉,见她担忧的样子甚是可爱,摇头一笑:“不用了。”说完就一口喝下黑乎乎的汤药,入口确实苦不堪言。
念夏心喜,接过药碗又道:“姑娘昏迷一天了,应该也饿了,奴婢立刻给姑娘准备些流食,先暖一下胃。”
“等等。”甄月叫住正要离去的念夏,不假思索的询问道:“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念夏性格单纯,又极其钦佩甄月,走近了认真回道:“奴婢也不清楚,昨日半夜坊主的轿子直接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