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玉容被他不掩饰的轻蔑弄的火冒三丈,特别是他刺骨的冷笑,让她倍感挫败,走到床榻上用力的展开红绸披在身上。
“时间紧迫,以后不要再做些无谓的事情,你是个聪明人。”仇晟走近道:“令牌什么时候能拿到?”
玉容本来心情极坏,但与他的协议还是提醒她,凡事不能太过了,这个男人太难攻陷,只能慢慢熬,极其擅长媚术又擅长掩饰的她,顷刻就将坏心绪压制下来,一展妩笑:“封长老表面看道貌岸然,实则色鬼一个,他手上的令牌没有悬念,而司长老也已经乖乖就范了,能逃得了我手掌心的能有几人?司云说了,滕简的令牌他来想办法,大概就这几天,等三块令牌集齐,你就能入天一阁了。”
“解药的事情呢?”仇晟满意的点点头,坐下问道。
“怎么?你还怕死?”玉容上前将整个身子俯在他身上,见他没有推拒,面色一喜,拿起他肩上的一缕墨发,痴痴道:“放心好了,我不会让你死的,解药的事情比令牌要难办,司云每次情动时总是闪烁其词,我觉得解药由三长老分管其实是个幌子。”说完媚眼一眯,精芒乍现。
“幌子?”仇晟缓缓皱起眉头,说道:“坊主心思真够谨慎,到处都是陷阱,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