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气氛沉重,两侧深居高位的男子面色凝重,呼吸都不敢太用力。
当的一声,茶盖发出清脆的碰击,殿外栖息的乌鸦惊的展翅离去,发出诡异的鸣叫。
封长老年纪最大,脾气没有因为岁月的沉淀而内敛,反倒越发暴躁,怒道:“赵亥这个表里不一的老东西,下次岁供直接将他扣在麒麟坊,看他还敢出什么幺蛾子!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,没有麒麟坊哪来他只手遮天的权利。”
“老封,你的脾气得改改,赵亥今非昔比,翅膀硬了总是想到处飞飞,是时候该砍一砍翅膀了。”滕简眯了眯眼,一身黑袍像是夜里的野兽。
“哼!照我的脾气直接杀了他,再令新主!”封长老冷哼一声,丝毫不同意滕简的作风。
此言一出,一道寒芒激射而来,大殿瞬间死寂,封长老脊背发凉,知道说错话了,颤颤巍巍的抬首望向殿首的紫袍男子,道:“坊主,属下就是一时心直口快。”
北墨凌如冰霜雕刻的脸庞更加寒冷,妖异的薄唇微微牵起,却带动眼眸的一抹阴冷,缓缓道:“封丘阳,你如今都四十多岁了,怎么说话还是不经大脑,一着不慎满盘皆输,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,麒麟坊培养了赵亥这枚棋子,岂能说扔就扔,要扔也要扔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