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!”
一张张与吴荀丞相通信往来的信笺像生死判官的生死薄,鲜血淋淋的落在司云的面前,上面不仅有吴荀丞相的印章,还有他自己的印章,甚至还有几张是麒麟坊内的布局图,证据确凿,确实无从抵赖。
“这是诬陷!我没做!我对麒麟坊的衷心日月可鉴!”司云爆红着一双眼睛,嘶声力竭。
“日月可鉴!我看你是狼子野心!这些证据摆在众人眼前,你还好意思说日月可鉴,你当我们眼睛都是瞎的吗!”封长老气的就差没吐一口唾沫。
司云喉结滚动,一双手骨白的捏着信笺,双眼渐渐覆盖了绝望,这些证据如同血腥刀子让他百口莫辩。
北墨凌拂了拂袖口,淡然道:“天一阁牢不可破,唯一的入口也没有攻破痕迹,可想而知是用令牌进入,武烈你出来。”
一个黑色长袍的男子出列单膝跪下,此男子便是一直护守在天一阁外的影卫,他声音有些许颤抖:“回坊主,有两人分别拿了黑令跟长老的三块令牌,因为夜色浓重又有令牌,属下没有加以阻拦,最后我等发现异常时,却被他们的同伴掩护着逃走了。”
北墨凌面色阴沉的一脚踢在男子的肩膀上,男子受力猛地朝后倒去,一口鲜血喷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