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不到片刻,子虚先生火急火燎的赶来,将殿门关的严严实实,半盏茶功夫,子虚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,一边走出大殿,发间的玉质毛笔在正午的阳光中,折射出一缕冷光。
“都说了,不能喝凉的,你怎么不劝劝!”子虚见了甄月就教训起来,鹤发童颜的脸都皱在一起。
甄月不急不慢道:“劝过了,坊主不听。”垂眸又道:“坊主怎么了?”
子虚皱眉道:“坊主的事情不要随便打听,你进去伺候吧,坊主一直忍着没晕,现在全身都是汗,你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甄月见子虚离开,才端了温水踏进药味浓重的寝殿。
刺目的阳光被窗纸遮挡,投下些细碎的阴影,室内寂静的落针可闻,窗口的百花随风舞动,带动一朵朵鲜艳的花瓣。
男子依旧躺在紫锦榻上,华丽的锦服依稀能看见沁湿的痕迹,甄月拧干了帕子,半跪半蹲的在榻前,见他呼吸均匀,已然没有之前病症的模样。
他满脸都是冷汗,看起来苍白的像个纸人,她一时有些错愕,见惯了他盛气凌人的样子,此时见他杀伤力大大减弱,有些恍惚。
抬首之时,猛地撞进一双幽黑如墨的眼睛中,像是幽深的寒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