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,甄月自然不敢随便进主卧,正欲叫人进来收拾一番,里面传来一场疲惫的声音。
“将香炉端来。”
甄月一怔,转回大殿,将燃着的香炉端了进来,里面刚刚加了新鲜的桑叶,冲淡了刺鼻的药味。
主卧要明显昏暗,有些淡淡的冷香,地面的精致毛毡柔软无比,简单中带着奢华,男子躺在异常宽大的镶玉牙床上,锦被绣衾。墨色的纱幔绣着栩栩如生的猎鹰,威猛帅气,整个感觉给她的便是简洁内敛又霸气外露。
甄月将香炉端在床榻边,用蒲扇轻轻扇着。清雅的淡香萦绕四周,男子紧闭的眉峰也缓缓展开,面色也不如之前苍白,俊美的脸庞虽呈现病态,眉宇间却依旧盛气凌人。孤傲冷清。
“坊主,身子不便,其实大可让人伺候着,有时候信任也是一种必需品。”甄月知道这房间倒塌的东西,都是因为这男人行动不便导致。
一双凌厉寒霜的è目猛地睁开,像一道利剑穿透她,她浑身一震,缓缓皱起眉头:“属下只是为了坊主好,如果说错了,还望坊主不要怪罪。属下以后不说便是。”
周围一阵压抑之感,寒气瑟瑟,不知过了多久,男子才冷声道:“我的事不用你管。”
甄月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