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吁。”女子停在一间简陋的茅屋前,翻身下马。
“姑娘,你来了。”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妇女,放下手中瓷碗,擦着手满面笑容的走来,急忙打开庭院的栅栏门。
甄月点了点头,将骏马的缰绳绑在树上,眯眼看了四周,显得异常谨慎,近些日子,滕简的跟踪队伍已经撤离了,她虽不明白原因,却也不敢半分松懈。
“王婶,他怎么样了?”她一边走一步问道。
王婶掀开房间的帘子,憨厚笑道:“先生近些日子醒的时间较长,昨日大夫诊了脉,说不出半个月就能康复了。”
茅屋简陋却也不寒酸,屋内设备简洁,收拾的极为干净,一张不大不小的木质方桌,上面摆着清淡的菜肴,正冒着醇香的热气,显得温馨安宁。
简洁的木床上,躺着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男子,眉宇宽阔,长得中规中矩,一双正气凛然的眼睛此处紧紧闭着。
“姑娘,先生一个时辰前刚吃了药,待会就醒了,饭菜也已经做好,我得回去给虎娃做饭去,他爹昨日打了一头野猪,晚上我拿些肉过来。”王婶早先觉得这位姑娘面色清冷,显得疏离,但是接触几次,觉得她是个好人。
“恩。”甄月拿出几株钱递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