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发着晕光,发间的毛笔簪子在夜色中格外显眼。
甄月慢慢放下戒备,面露疑惑。
“怎么怕我怕成这样?不会以为是坊主来了吧?”老头人未到,玩笑话倒是先传来,白日刺激画面他老人家是没见到,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,私下都偷偷讨论,不到半日,都对这个浑身是伤的囚犯好奇不已。
子虚见女子不说话,一张清丽的面容又空落的望着天际,好似没瞧见他,走近后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。咧嘴道:“看你样子,就算救好了身子,估计心也死了,不就是被强吻了么。干嘛一副哀怨的模样。”
这老头子依旧开起玩笑百无禁忌,甄月牙槽上下摩擦,面上却不表现出来,对付子虚就是要以冷制动,否则他会没完没了。
果不其然。子虚见没能逗动她,颇有些挫败感,不满道:“死丫头,真是死心眼。”
伸出手,抓住女子的手腕,颇有模有样的摸着银丝,眯眼把着脉。
“干什么”甄月猛地缩回手。
“这不是很明显吗?给你治病,怎么?伤糊涂了?”
“我没事,不劳烦子虚先生。”言辞中的抵抗毫不掩饰。
子虚一笑,像只老狐狸:“小丫头。你身上伤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