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干脆放下筷子。冷声一笑:“不管我想不想知道,又有何区别,难道你会告诉我?还是会放了我?”
“看来你分析的很透彻。”北墨凌也放下筷子,将手边凉透的清茶一饮而尽,盛气凌人道:“你既已在北瀛,以后都不可能离开,郯国的事情,还是少知道为好。”
他淡漠起身,拿起折子,便浑身冰凉的离开了巧云居。烛火将甄月冰冷的身影拉了老长,她一把掀了几何榻,刺耳的碎裂声犹如锋利的刀刃狠狠刺激着耳膜。
小离连忙跑了进来,见到满地的残渣碎片。心中震惊不已,不知这二人怎么用个膳也能吵起来。
甄月心情沉重,早早便上榻休息,浓墨的夜将巧云居重重覆盖,镶玉牙床上的女子额头布满汗珠,透窗的冷月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影子。睡梦中的她全身僵硬,眼前是尸横片野的战场,战火中一个青色身影被团团包围着,无数刀刃蜂拥而至,马背上的男子奋力杀敌,奈何人数悬殊,一刀突然砍了过来。
“啊……不!阿仇!”她猛地惊醒,整个身子弹了起来,全身早已湿透,惊魂未定,尽管噩梦一场,但她却再也沉不住气,从蜀国前来至今,已经三个月了,郯国现在只怕早就开战,她必须要回到阿仇的身边,不能让他一个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