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月,却被身后的张良一把拦住。
“你叫小月月?可是月儿?”扶子然声音轻微哽咽。
甄月浑身一颤,心中阵阵发酸,吞下喉咙的干涩,抬首目光清冷的望着男子,说道:“小女子叫甄月,先生竟然是神医,应该明白医者父母心,先生不医北瀛人,似乎与医德背道而驰,医者不可能见死不救。北瀛人是人,天下皆是人,何不一视同仁,也算是一件公德。”
半响过后。扶子然收住咽喉的哽咽,垂首道:“好,我治。”
除了甄月,众人一愣,没想到这个倔强如牛的大夫如此听甄月的话。虽然觉得这二人奇怪的很,但眼下之际治伤要紧,都把心中疑惑压了下来。
扶子然坐在木椅上,白皙的手搭在北墨凌手腕处,灵巧的手指轻捏,眉心随着指尖的按脉越皱越紧,原本悲伤的面色在脉诊中逐步变得震惊,漆黑的瞳孔中折射出一丝惊喜。
众人都屏息静观,连呼吸都放的极轻,就听青衣男子惊诧一声。
“神奇。太神奇了。”扶子然好似忘了一切,沉浸在医术的世界,不可置信道:“这毒只怕有些年头了,此毒乃是五毒之首,他能活到这个年纪真是世间罕见。”
此话一出,甄月心中狠狠颤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