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呢?”
“飞镖。”
北墨凌渐渐笑了起来,却未笑到眼睛里:“你这是准备大干一场。”
甄月一颤,半响过后,沉声道:“我这副身子能干什么!北墨凌,你不要一副阴阳怪气的,要怀疑随便。”她夺过他手中的几沓宣纸,冷冷道:“我扶家世代都是工匠,如今扶家只剩下我一个血脉,我不能荒废家族的手艺。”
北墨凌眼神忽闪,心口一丝突起的疼惜,这种感觉随着相处渐深,日渐清晰,让他尝到了以往都未尝过的感觉,他看着她冰冷的侧脸,低沉说道:“我只是问问而已,你无需激动,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甄月微微一愣,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望着他,她躲开他深邃的眼神,手脚缓慢的收拾着凌乱的桌面,心口滑过一丝不自在。
“前几日,你去了蓥华主街的药房,是身子不舒服吗?怎么不唤子虚过来给你看看。”北墨凌把玩着她桌上的笔搁,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甄月抬起头,缓缓皱起眉头,将桌上的宣纸整理好放置一边,眼眸狡黠,猝不及防的说道:“我月事不稳,便自己出去抓了点药,我一个女儿家,自然不方便请子虚过来。”
北墨凌猛地一愣,见惯杀场的他,都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