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凌儿他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,他可不会考虑身份背景,能入了他眼的女子,断不是些闺中秀女,本宫叫你过来也并无它事,只是想见见未来儿媳妇,只怕不冒然将你请来,也不知何时能见你一面,汉郸城内十里外,有个灵隐寺,诚信礼拜,格外灵验,你有时间与凌儿去祈祈福。”
甄月不着痕迹的皱起眉头,这个一心要除掉亲生骨肉的权利者,为何处处透着悲伤,眉宇间都是慈祥的疼惜,她亲身经历过贝尔一役,能处心积虑指导叛军,将计划谋的处处精细,必定是心狠手辣,心思慎密之人,可面前的妇人,却是一个伤怀母子关系的母亲。
骤然间,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门外的官侍还没得急通报,急促的脚步声霎时踏了进来,诡异气氛瞬间充斥大厅。
“太后……。”
“没事,你下去吧。”太后目色祥和的对跪在门外颤巍巍的官侍说道。
男子面色阴沉,薄薄的唇线紧紧抿着,一双凤目阴郁无比,好似暴风雨来临前夕,压抑的愤怒。
殿内三个心思各异的人,纷纷有片刻呆愣,嗤的一声,唐瑾玉的手指被扎破,连忙放在有些苍白的唇内吮吸着。
甄月本就不想再待在此处,此时见他来了,心情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