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就不打扰先生休息了。”
“好的,郝先生慢走。”
扶子然送走了郝先生,心绪惆怅,算算日子已经一个月了,来到雍都城半月,连金鼎宫的宫门都进不了,更别说见郯国太子了,前几次硬是往里面冲,被雍都府尹拖去打了五十棍,随即才想起月儿交代的法子,最后一次见面。月儿出了给一封书信还给了一张曲谱,曲谱调意古怪,名曰葬礼,虽不吉祥。但吹奏出的音律极其空灵,让人灵魂清湛,月儿说东郯太子一旦听到此曲,必定会亲自来见他,可他在雍都几个有名的茶社都请了吹奏的先生。半个月了,虽然是有人过问这首曲子,却没有一个人能答出曲名,想着千里之外身陷囹圄的妹妹,心中就一刻也安定不下来,每拖一日,他就越发急躁起来。
直到三日后,一辆青帘简朴的马车停在热闹的山水居前面,小厮就见马车中的主人一个箭步冲了出来,清雅俊朗的脸激动难掩。他闭着眼睛,细细听着从喧闹的茶社飘荡出来的箫声,越往后听,脸上的笑容越盛。
“你听到了吗?这首曲子。”
男子激动不已,修长的手指指着茶社内,伴行的小厮第一次见沉稳的主子,露出毫无掩饰的笑容,急忙认真的竖起耳朵听:“是有箫声,这曲子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