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理应镇守东郯,月儿心里会明白的,有王将军的人马,我相信一定能救下月儿。”
“王平。”淮南王铿锵说道:“你们即刻起身,一有消息立刻派人汇报,一定要救下那位姑娘。”
“是”
百人军队身形笔直,全部迅速朝金鼎宫有序的离去,扶子然施礼后连忙翻身上马。跟在后面,淮南王一把抓住仇晟胳膊,手腕力度强硬,仇晟敬重皇叔,不想与其动手,知道此事毫无余地,面色难看至极。唇线抿成一条线。一甩袖子转身离去。
清晨的凉风卷起他的墨发,颦角全是压抑的寒意,手掌紧握成拳。看着宫门口站立的范谷,眼神幽暗,他心里是明白的,只是他怕她生气。生气没有去接她,心中默念。小月,小月,太多的无奈再次阻挡了他的脚步,就像长长的征途。每次想要竭尽狂奔,却终是被搁浅在原地,久而久之。便会有太多的变数,这条路也就走的极其漫长。
七月的北瀛。酷暑难耐,挥汗成雨,树叶无风不动,空气闷得让人毛躁,槐树下的女子安详的躺在石椅上,一手持蒲扇,姿态悠闲,苍穹明亮的冷月倾洒满地,像是铺了一层黄金,斑驳的光亮洒在女子脸上,好似渡了一层光。
“姑娘,进屋吧,外面蚊虫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