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气,整个人惊慌而偳然。
以前她或许认为他的所作所为,皆是为了鲁公秘录,可当鲁公秘录重回她手上,她又认为这一切不过是另有它图,她总是看不透他,好似隔着千重云雾,费劲一切心思也看不透。
一年的朝夕相处,生死倾诉,薄雾渐渐拨开,直到这一刻,巫子牙的证实,让她心中升起一个荒唐惊人的答案,她眸色一闪,眼睛睁的无比大。
她忽然想起红烛燃尽的那一夜,她躺在他身边,与他第一次同塌而眠,他在耳边轻声说:“我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子,以后你会明白的。”那时她并不明白,可此刻全身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,他想要的难道是她的心?
她活了四十多年,如果再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,那她便是白活了,曾经有人说她薄情,冷漠,她从来都不放在心上,因为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情,这一生,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而过,她是信念坚定的人,认定一个方向,哪怕是全身碎裂也会坚定不移,她的心早就在曾经的六年装下了另外一个身影,满心只有相惜的梦想。
她总能将不安定的因素竭尽全力的压制下来,久而久之,对外人便是冷漠薄情。
而他又何尝不是薄情冷漠,从小地狱般的生活已经教他不复一丝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