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横进屋时,将侍女续的茶端放在书案上,恭敬的说道:“太子,天色已晚,轿子已经候在外面了。”
仇晟依旧看着窗棂处争艳的桃花,过了片刻,缓缓说道:“仅此一次,若有下次我绝对不轻饶,有些人你可以惹,可有些人你不可以惹,也不可以怠慢!”
嘭的一声,双膝在地上重重一磕,陈横精明,瞬间看透里面的利害关系,惶恐的说道:“属下罪该万死,有眼无珠,以后姑娘再来,属下一定会即刻通报,不会有一丝怠慢。”陈横一心想着皇城里有哈赤斯公主,又与太子有婚约,虽知甄月非平常女子,却也只当是太子众多女人中的一个,如今却惶恐不已,他在太子语气中听出了怒意,哪还会将甄月划为宫娟女子。
“谨记就好!”
甄月等人离开西宁时,已经是一日后,那天,燕语莺啼,山峦被披了件薄薄的轻纱,空气丝丝清冷,有屡屡清烟在远处升起。
甄月与仇晟伫立在道边,宽宽的两道有几株小野花,在清风中左右摇晃,像极了调皮的孩子,身后是等候的义勇军,没有一丝催促,尽量不打扰二人。
扶子然眉眼笑弯,心口积压好几天的忧虑豁然开朗。
“春寒依旧,每天还是要穿暖和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