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
张良敛容屏气,满身的张扬收敛的严严实实,将信鹰送来的信函呈上。
凉透的清茶被一饮而尽,冰冷的茶水顺着咽喉滑入体内,连着心脏也冷了几分,北墨凌缓缓从软垫上起身,接过张良送来的信函,唇边阴冷的牵起。
“看来我们不枉此行。”
男人的声音如同冬季刮起的寒风,青草拂着他的袍边,犹如臣服的蝼蚁。
张良闻言,眼睛骤亮,说道:“卢江、九江、泾阳等十城都被我们暗地打通,连守城官员都被我们收买,看来东郯内局极其不稳,殿下,下一步是否派人进入六安城?”
“不用。”北墨凌眸色幽深,胜券在握的说道:“六安城是东郯防卫北瀛的边关城池,守城的人可不像卢江一样能轻易掌握,若是被现,反而适得其反,越是重要的地方,越是不能进入,等我们大军压境之时,与打通的十座城池内外夹击,六安城不是轻而易举了吗?”
“是!”张良闻言满腔热血。
“不过。”北墨凌半转过身子,姿态慵懒,神情漠然:“这十城的人要是不安分,就用线人取而代之,切莫留一个活口。”
“是!”
生与死都在一念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