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月本在跟兄弟们讲解新改造的床弩,就听前面一阵闹哄哄,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挤进来的男人拉了出去,阳光洒在男人肩膀上,在褐甲上散发着成熟的味道。
“你们一群大老爷们,也不说遮掩点,虽然这个家伙平时像个男人,但好歹也是个女儿家,你们也不注意注意形象……。”
义勇军们懒得搭理这个无事找事的贵公子,纷纷嗤之以鼻,打铁的继续打铁,画图的继续画图。
甄月扶额,全当瞧不见他莫名其妙的护犊,走到树荫下,躺在石椅上,喝着清凉解渴的雪梨汤,一手执着蒲扇,扇去周身的热气,舒服的呼出一口气。
苏义较一年前性格稍稍稳重一些,模样也多了几分成熟,个子也长高不少,只是跋扈的贵公子脾气还是一如以往。
苏义回过身来,见身后空无一人,转过头,便见甄月躺在石椅上悠然自得,顿时暗骂自己神经,那哪是个女人,分明就是比大老爷们还爷们!
“你又来干嘛?来还钱的吗?”甄月懒洋洋的抬起头,对于他时常不请自来的举动已经无动于衷。
苏义噌的冒起一把火,少年忍了忍,呼吸一口树荫下的芳香,待调整好,手臂扬起,原地转了一圈,笑的像个展屏的孔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