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逾越,“我自有分寸!还要我再说一遍吗!”
赫连不敢再有一丝无礼,拱手领命,便退出大帐连夜赶往了西平。
落大的营帐内,冰块化水,寂静无声,空气中却沉闷不已。
仇晟盯着被风吹起的帐帘,久久沉默,有昏黄的灯光拢在他周身,却如同掩盖了一层阴云。
常年的隐忍已经让他学会了隐藏,他仿佛又看到甄月离去时平淡的神情,以她的聪明才智,能在何时察觉他真正的用途?是否又会生气?可他心里还是觉得,不管他如何欺瞒,她总是会选择原谅,八年前的黑令、念夏的死,以及襄老王、王平一事,她虽然生气,最后依旧会如以往般谅解他。
想来,这次必定也会一样吧,可不知为何,他依旧心生一丝恐慌。
丽日临空,万里无云。
西凉关外荒凉皓阔,草木葱翠,黄土遮目,只有一间简陋到破损的茶坊,十里之内全是身穿常服的军人,东郯与北瀛的两方人马各站一方,气氛高度紧张。
茶坊的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西奴人,茶坊常年客人稀少,却不想近几日来了几位来头不小的人马,顿时惊恐害怕,早早的备好酒菜,就躲了起来。
宗明七十年,七月初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