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,禹谟凌王这些日只顾着茗香品茶,弹琴作画,没有一丝风吹草动。”
甄月负手踱步,平静之下,是渐渐凸起的忐忑,“难道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?”
“并未有何不妥。”
“营地负责安全的人可是腾简?”
“却乃此人。”
腾简向来候在北墨凌身边,若腾简未私下离开,那便是真如探子所说,北瀛正态度友好的达成联盟,可甄月却心神难安,一切太过顺利,五十万大军从西奴边界而过,没有引来任何阻拦,甚至顺利的让人难以置信。
“这不像他的作风,退出西郯的驻军招摇过市,倒像是有意做给我们看,让我们放松警惕。”甄月低声呢喃。
水生也察觉一丝不妥,却还是心存侥幸,说道:“都说禹谟凌王行事猖狂,或许就是毫无顾忌。”
“不对……是哪里出了错误……。”甄月沉声道:“要知道他可是九年前不动声色就吞并蜀国的人,先是驻军,再是无所隐讳的退兵,又和善的与我们谈合,表面上是北川战场的施压,跟雪灾的困扰,可时至今日,北瀛休养生息快三年,天灾**又怎会让他屈服?只怕他此番谈盟,另有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