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就在五十里外,恐怕已经知晓真相,而且北墨凌已经两日未出营,此事有蹊跷。”
仇晟神色稍正,“小月,五十万大军已经过了西奴,这场洽谈本来就是幌子,拖延这么久,就是为了北瀛大军退出西郯,如今我们百万雄师过怀江,已经不需要再顾忌北瀛!”
“阿仇,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?一切太过顺利,我担心这一切都是北墨凌的圈套,大军在此时进攻西郯,会不会太冒进了。”
仇晟眉头一滞,半响过后,眸色幽深,摇头看着悬架上的万水千山的腾图,沉声道:“九年了!郯国分列九年了,这些年步步谋划,扩疆充兵,如今箭已离弦,一切尽在掌握之中,何以是冒进!今天的每一个决定是经过时间碾磨而来!”
甄月自然清楚东郯为了统一,这些年付出的艰辛,更明白他此刻的迫切,沉思片刻,再次开口:“这不像北墨凌的作风,你没有与他在战场对敌,他这个人总是出其不意,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,让我们如此顺利的就侵入西郯!不如再等等,派人去调查北墨凌的行踪,再做打算。”
“那依你的意思,这不是他的作风,那我该如何行事?”眼眸微冷。
甄月全神贯注均在战事上,没有瞧见男人漆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