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寻常,呼吸渐轻,脊背沁汗。
战鼓已经敲响,余音缠绕,犹如化不开的情丝,鼓声息落很许久后,仍旧不见两方统帅阵前对战,安静的大军渐渐嗅到诡异,私下里面面相觑。
终究,甄月缰绳轻扯,策马行去,战马走的极缓,却铿锵有力,她面色平静,握着缰绳的手却泛着死灰般的白,随着马蹄前进,她的心也渐渐沉静下来,带起一股她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他们终究是走到了这一天,记忆犹如澎腾又极缓的江水流淌而过,狄都初见,麒麟坊提防相知,北瀛中的情义难解,西奴草原上的以唇吮毒,大船上的温情相护,西凉关上的攻心之计。
岁月长留,终究不由她。
对面的北墨凌也同时策马驶来,男人永远孤傲泠然,深沉似海,今日铁骑踏进广陵,他便能成为天下独主,成为华夏最大的赢家!
男人一眼不眨的看着马背上的女子,眸色是任何人瞧不见的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