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骨眼,但愿那小子不要惹是生非。”
甄月看着漫天残星,眯眼道:“苏义这人可是有仇必报,惹急了可从来不会顾忌对方的身份,但他也不笨,想来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她暗自说服自己,心却忐忑不安,如今东郯局势内外不稳,一月前就有长岭一脉收兵买马的消息,那时正值北瀛大举进攻东郯,长岭一脉的誉王是外姓王爷,老奸巨猾,有祸事比谁都躲的远,却在东郯最危机的时候,被透露出收兵买马,难道是想趁乱分一杯羹?
甄月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并不简单,便在当晚书信前往军器所,让怀远去探查一番,同时也加快了行军的度。
回到雍都之时,已经是半月后的戌时,夜阑人静,秋风瑟瑟,甄月带领义勇军当前进了城,而一万玄甲军翌日清晨再进城。
小离一早就接到甄月的书信,早早的在军器所外等候,暖柔的灯笼挂在屋檐下,像是黑夜里的启明灯。
“姑娘。”
“妹妹。”
马蹄声渐近,小离与扶子然疾步上前,异口同声。
甄月一身轻甲,满面风尘,见到扶子然也在,不由的一愣,扶子然这些年往返武灵山与雍都,每当把北墨凌的解药研制完送出后,就会折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