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益苍老的脸,痛声道:“我就是要谋反,那又怎样!苏晟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白眼狼!父亲帮着他守住了半壁江山,本就可以登基为王!成为东郯万人之上的帝君!可是父亲不惜耗费全力去解救他!将这匹狼引回来,可结果呢!”
“结果我被解职收权,父亲一半的军权被夺!王大哥被人陷害,连我他都不放过,父亲难道以为西平一役真的是援军被耽搁!我们七万大军死的死!亡的亡!五师团一个都没活着回来,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,淮南王府已经是他的胖脚石,不是他死就是我亡!我不能看着父亲辛苦经营的王府化为灰烬!”
苏义猛地望着台阶上面色冷硬的仇晟,恨意决绝道:“白眼狼!有种就杀了我!成王败寇!老子从来都不怕……。”
“你这个畜生!大言不惭!还不给我住口!”
嘭的一声巨响,铁打般的膝盖重重跪在玉石地面,明镜的地面折射着淮南王痛心疾首的面孔。
仇晟一愣,兀地,皱起眉头,走下台阶扶起淮南王,沉声唤了一声皇叔,就听淮南王面色苍凉,声音嘶哑到颤抖,“晟儿,我儿孩子心性,口无遮拦,你也是知道他的能力,好高骛远,不学无术,说话从不顾后果,都是我从小惯的,你就给他个机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