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了朱显片刻,见朱显脸色青,才缓缓开口,“栩之可是得罪了什么人?”
朱显摇头,道:“下官每天闲的都能打蝇虫,哪里有可能得罪什么人。”
吕正宇沉吟道:“木显晨虽为御史,但素来善于察言观色,自打上任,上书的桩桩件件俱是有了真凭实据,再揣摩上意才奏。今天之事有些蹊跷,你再想想,必定有什么是你忽略了,却被旁人记恨上了的。”
朱显细细想了一遍,最近他一直呆在衙里,并没有什么事情,府里嘛,也只有石家女儿落水一事,可这是他已经陪过礼,虽说没有接受,但也不是他的过错了啊。
朱显遂将这是掐头去尾,只说夫人与石家三夫人有些嫌隙。
吕正宇捋着胡须叹息道:“栩之,你可知那石三家的夫人是谁?”
朱显摇头,他一个男儿哪里知道旁人家的内宅。
吕正宇道:“江陵王家,你可知道?”
朱显两眼茫然,他是贵胄之家,对那些文人士大夫所指不是很多。
吕正宇同为贵胄,但也是进士出身,对这些文人来处比朱显这个荫补得来差事的,要来得重视许多,见他摇头,便提点道:“王家世代书香,且还教书育人,木显臣之前的那任御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