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,伏在几上,头深深埋下,眼角沁出水意。
良久,她慢慢睁开眼睛,眼底的火光因为没人热烈燃烧着。
订了亲又不是成亲,一切皆有可能,她是不会放弃的。
钱芷晴紧紧攥着手指,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,很快出现一道道红痕。
疼痛很快袭来,钱芷晴脑子重又恢复清明,深吸口气,她努力翘起嘴角,复又抬起头道:“把花拿来。”
抱夏揽秋见她情绪恢复,不由松了口气,抱夏更是连忙捧着花,快步走到跟前。
钱芷晴歪头,瞧着抱夏怀里的桃花,端详片刻,道:“去把柜子里的仕女抱琴的细瓷白瓶和喜鹊登枝的青花瓷瓶拿来。”
揽秋应声,去次间打开柜子取瓶子。
抱夏拿了剪子过来,伺候钱芷晴剪枝。
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怒放着的花瓣上,钱芷晴细细端详片刻,忽然道:“有花堪折真的会去折吗?”
抱夏听到这话,奇怪的道:“既然能折,为何不折?”
钱芷晴抬眼莫名眼,忽然愉快的笑了起来,声音清脆明快,好似枝头鸣叫的翠鸟,声声悦耳。
“的确,”笑了一会儿,她眉展眼舒的重复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