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扑了个空。”
朱奕适才刚装傻的拒绝了钱氏,此时晴,他心里有点别扭,脚步下意识往旁边让了下,语气略有些疏离的道:“表妹过来可是有事?”
钱芷晴对朱奕的一切都非常敏感,听到他这般说,她笑容一僵,顿了片刻才重新扬起笑意,道:“过两天,我便要回去侍奉祖父母了,再回来也不知何时,芷晴有心送表哥个物件当做念想,可又觉得表哥已经定亲,留下什么都不太好。芷晴想来想去,也没有主意,索性摘了园中春光,借花献佛,还请表哥莫怪说我偷懒才好。”
说着话,揽秋抱着桌几上的插瓶上前。
花枝疏落有致,花苞掩映在盛开的花瓣之后,两条花枝软软垂下,与瓶上的仕女相互映衬,揽秋胸口起伏,斜垂下来的花枝颤动,蕊中淡黄色的花蕊也跟着微颤,好似无力挂枝,将要垂落一般。
而那花瓣的下方,正是仕女揽琴独坐。
花香配着画意,恰如一副生动写意的水彩画作。
朱奕眉头微挑,心里揣测适才钱氏怎么没跟自己提起定亲一事,嘴上还是立马赞道:“表妹好才艺。”
钱芷晴见他没有纠结定亲,反而赞赏自己,心中不由暗喜。
盈盈一礼,她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