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道:“她那侄儿吃喝嫖赌样样不落,奴婢也是实在无法,才求到您这里,”她抹了把泪,挪动了下,道:“奴婢知道您为难,奴婢只求您庇护半日,待到我凑齐了银钱,请阮嬷嬷说和便可。”
石岚住了脚步,低头看她。
洗得已经白的粗布衣衫上有着刮破的道道痕迹,曾经梳得整齐的鬓凌乱的散着,昔日清秀的脸庞隐隐带着沧桑和憔悴,白皙的手指间满是细微的茧痕。
“你若要庇护何必过来找我,表姑娘想来更愿意接纳你。”
石岚的声音很冷,很淡,抱夏心里一凉,连忙爬了几步,道:“表姑娘的确派人过来找过我,只是我心里已经被她伤透,再不想跟她牵扯上关系,”她伏低下身,重重的磕了个头,道:“从前是我莽撞,若世子夫人若不解气,尽可以惩处,抱夏绝无怨言。”
石岚抿了抿唇,沉吟片刻。
其实依照平常这样的要求,石岚大抵会答应,只是才刚断定钱芷晴有阴谋,抱夏又曾经是她的人,石岚不想当暖了蛇的农夫。
抱夏低着头,身体慢慢直起,似乎在等石岚的决定。
就在石岚提步要走之时,她忽然往前一扑,石岚下意识一躲,抱夏只扑到了她的脚边,一缕奇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