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看到石岚,它眼睛一亮,‘呜呜’叫着朝石岚蹦了过来。
石岚散了气罩,接住扑到怀里的毛球,揉了揉,道:“小家伙,你怎么来了?”
小家伙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,那头蹭着她的掌心,‘呜呜’的哼唧。
虽然听不懂它说什么,但从它语调石岚多少明白它的意思。
它这是抱怨石岚把它抛下,自己一个人出门。
石岚理了理它略带凌乱的毛,讨好的搔着它耳根的长毛,道:“好,我知道了,以后都带着你。”
小家伙这才摇摇短得不能再短的尾巴,欢快的‘汪’了声。
第二天一早,石岚重新驾云朝西而去,经过七八天的白天赶路,晚上歇息,总算在第九天的中午赶到了极西。
落下云头,石岚忍着热意走在一望无尽的黄沙中。
云仆曾说,樊根草长在地面上的部分只有巴掌大,叶片的颜色还跟土地颜色极其接近,若不仔细寻找,极有可能擦身而过。
石岚未免自己错过,只能靠步行丈量。
极西的太阳灼热的犹如下火,石岚低着通红的脸颊,抹了抹才凝结就被晒成一点痕迹的汗渍,粗粗喘气。
小家伙巴着爪子,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