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姜焕璋眼睛亮了,“什么时辰过来?你订了哪间?”
“爷。”独山一脸苦相,“塞了一个足足二两的小银锞子,就说了句订了木香阁,再问,就一句不肯说了,一句话二两银子,爷,这也太……”
姜焕璋气的将杯子里的茶叶茶水泼了独山一脸,这几天,最让他气闷的,就是满府上下这股子穷酸气,他绥宁王府什么时候缺过银子?
银子算什么东西!
“雅间订了没有?”姜焕璋咬牙问道。
独山顶着淋淋漓漓半脸茶叶,腿都哆嗦了,“回……回爷,雅间不论人多人少,一个人也要五……五十两现银……五十两!”
独山五根手指岔的开开的,举到姜焕璋面前乱摇。
姜焕璋被独山这五根手指气的眼前一阵接一阵发黑。他交待过他多少遍,别管银子,只管把事情办好,他还两只黑眼珠子还是只盯在几个小钱上,眼看就要坏了他的大事!
“外头是谁跟出来的?”姜焕璋强压回怒气,大事要紧。
“回爷,是大乔赶的车。”独山声音都有点抖了,爷这几天跟从前大不一样,脾气大的吓人。
姜焕璋一怔,他记得大乔,那一年他到河北赈灾,半夜里船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