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死!”
顾姨娘靠着门框,又怕又恼,这事怎么能怪她?都是独山,是独山说大爷不好了!这怎么能怪她?
姜焕璋一头扎进正院,正迎上被两个丫头架着,一路走一路痛哭的陈夫人,“……我的命……好苦!我的……儿啊……我的命……啊……”
见陈夫人好好儿的活着,姜焕璋一口气松下来,只觉得两条腿瑟瑟发抖。
将陈夫人扶进屋,耐着性子左劝右劝了一阵子,大夫就到了,看着大夫诊了脉,开了方子,再送走大夫,姜焕璋只觉得浑身脱力,挪到廊下,扶着廊柱,只觉得满肚皮的悲愤酸涩,或许还有怒火,却不知道从哪儿发起,浑身上下更是酸痛无力。
姜焕璋努力站直,脚步虚浮的挪到垂花门外,突然站住。扬声叫道:“来人!”一个粗使婆子应声而来。
“你走一趟,现在就去,告诉吴嬷嬷,夫人病了,让她立刻过来侍候,爷给她半个时辰,半个时辰到不了,以后就不用来了!”
不等婆子答应,姜焕璋深吸了口气,猛一甩衣袖,大步往院外去。
这些都是小事,他还有紧急而重要的大事,那四万银子,无论如何,今天一定得给墨七送去!
正院门口,头发蓬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