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,老孙,我在想,明儿个,你拿上那根簪子,走一趟吧。”
孙嬷嬷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“哪根簪子?那根?太太说的是那一根?”
“就是那一根。”张太太示意孙嬷嬷将乌梅汤递给她,慢慢抿着。
不管桐桐出了什么事,现在的桐桐,需要助力,这助力,越大越好,越多越好。
“要用那根簪子了?为了信哥儿?”孙嬷嬷屏着气低低问道,张太太点了点头。
当年阿娘陪着她在湖州和整个李氏一族打官司争产,族长家大儿子李义庆升任知府的信儿传到湖州城时,她就绝望了。
那一天,她已经准备好了,把李老爷和他那个恶魔儿子,还有那些呆在湖州城不走,眼巴巴等着喝几口血的李氏族人一起骗进来,她要把他们全部烧死在让他们垂涎到人性全无的宅子里。
就是那天,那个一身黑衣,鬼气森森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和她说:“有人捎话给你,你听好:不要怕,最多两个月,必定冰雪消融,春暖花开。”
没等她反应过来,那鬼一般出现的男人,又象鬼一样消失了。
她以为自己见了鬼。
因为这桩见鬼的事,也因为看着冰雪可爱的桐桐,她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