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个成了年的。那是不是说,除了大嫂的嫁妆,李家的家产,以后就是这位继子的了?张太太这是想干什么?她这是防着谁?
撷秀坊呢?以后也不会归进姜家了?表哥刚刚还说,让她到撷秀坊挑衣服……
“表哥,您别跟妇人一般见识,就算过继……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!”姜焕璋声调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,过继,随她怎么过继,他什么时候把李家那点银子放眼里过?他姜家,运星已动,往后,银子如山似海,银子,算什么东西!他何曾把银子放眼里过?
李信!就是这个小人,处心积虑,在他已经要一步踏上相位时,阴谋诡计,害得他一头跌到永兴军路。
好几次,他都差点死在那个寒冷的鬼地方!
是他害的他一失再失进入中书的机会!是他,让他距离首相一步之遥,就是踏不上去!是他,害得他和太子越离越远,害得他不得不……
姜焕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。
如果说他恨墨七,恨不能把他踩成肉泥,那李信,他要生吃他的肉,活喝他的血!
姜焕璋扭曲抽动如鬼一般的脸,把顾姨娘吓的一声不敢再出。
这股恶气不停的往上冲,直冲的姜焕璋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