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滚过两滚,沏茶最好。”
吕炎凑过去一脸专心的闻着茶香,没敢接话,脑子却转的飞快,翁翁今天这么怀旧,有点不正常,今天是什么日子?太婆的生日?不是!太婆的忌日?更不是!翁翁和太婆成亲的日子?也不是,翁翁常说,太婆嫁给他那天热的不行……
那是什么日子?
“炎哥儿,明年春闱,你有几分把握?”
“啊?噢!”吕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,“几分不敢说,我就怕落进三甲……我是说……”
“我也怕你落进三甲。”没等吕炎想好怎么弥补,吕相慢吞吞接了句。
吕炎愣了,翁翁以谦和内敛、温和无争著称,最不愿意看到子孙张扬狂妄,往常要是听到他说这样的话,指定得提着他的耳朵教训老大一会儿,今天,有点怪!
“离明年春闱不到一年,这一阵子既要专心多写几篇文章,也要多出去会会文,见识见识各地才子,天下才子,各有所长。”吕相看着杯子里的茶,语调有十分沉落。
吕炎敏锐的感觉到翁翁与平时大不相同,极不相同!脸上笑容依旧,眼神却越来越凝重,专注的听着翁翁的话,留神着翁翁的神情。
“湖州有个叫李信的少年才子,现在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