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炎不停的眨眼,好一会儿才缓过这个弯儿,“翁翁让我交好的这位李信,是翁翁的恩人,严家那位太太和张老先生的后人,不对,应该是后人的继子?以前从来没听翁翁说起过……”
“唉,翁翁知道你的意思,这样的大恩,严老太太和张太太都是孤儿寡母……”吕相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低着头专心的啜了几口茶。
“翁翁中进士当年,就娶了你太婆,那时候,安远侯府苏老侯爷正当壮年,领着枢密院使的差使,苏家正是最兴旺的时候,翁翁这些年能步步高升,五十岁就进了中书,到如今,做了快二十年的相爷,都是因为苏家、苏老侯爷当年的鼎力支撑,打下了基础,以及,苏老侯爷无数的遗泽,惠泽到你翁翁、到咱们吕家每个人身上,吕氏一族能有今天,咱们吕家,你们,能有今天的富贵,都是因为有你太婆,因为翁翁娶了你太婆。”
“翁翁也帮了外婆家,当年,要不是翁翁以性命相搏,哪还有今天的苏家?”吕炎低声接了句。
吕相脸色一下子沉了,“你这话叫忘恩负义!唉,翁翁言重了,翁翁今天,心情有点儿不稳,咱们慢慢说话,话可不能这么说,当年我能帮到苏家,那也是因为苏家把我扶到了能帮他们的位置上。你记着,没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