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讲究以德服众。”好半天,姜焕璋才说出话来,他神思恍惚,这是顾氏常说的话,他极其认同,居上位者,确实要以德服人。
“要以德化人,严刑重赏不是正道常理……咱们这样的人家,宽仁为主,德行为先,讲究的就是个百年底蕴……”姜焕璋恍恍惚惚,话有些零乱,这些都是顾氏常和他说的话,他深以为然,他都记着,记的十分清楚……
顾姨娘怔怔忡忡的看着姜焕璋,以德服人,他不是开玩笑吧?就算以德服人,她一个姨娘,有什么德?以什么德服人?这府里,有人肯服她和她的德么?
宁远奉旨赔礼,又有墨相亲点的管事陪着,顺顺当当从随国公府出来,到安远侯府晃了一圈再出来,再快,也到夕阳西下了,顶着半脸青紫,宁远打马直奔已经华灯初上的马行街,晃了一圈,进樊楼吃了晚饭,这才骑在马上,昂昂然、晃晃悠悠往宁家在京城那座常年空无主人的府邸回去。
几个小厮侍候他沐浴洗漱好出来,卫凤娘捧着药膏进来,宁远摆手,“不能用药,这张脸……唉,得让它肿几天。”宁远示意小厮将铜镜捧高些,侧脸斜眼,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半张肿涨青紫的脸。
卫凤娘凑上前,仔仔细细又看了一回,“没破皮,放心吧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