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李信,一边笑一边抿茶,抿完了一杯茶,放下杯子,“我忘了,这上头你是只棒槌!”
“呃!”李信被文二爷这一句话给噎着了,好吧,若论这个讲究、那个讲究,他确实是只棒槌。
从前张太太养育照顾他,除了在请先生作学问上大度奢侈,日常衣食住行,一向很节俭,他知道张太太这是为他好,当官的俸禄养家足够,可要很富裕,甚至富裕到李家这样,就是提着头做官,也不一定能有。奢侈惯了,难道要李家供奉他一辈子?
“现在几月了?你看看这院子里。”文二爷指着满院茂盛的花草,“这会儿,已经是春末夏初了,花草旺盛,那蚊虫也旺盛得很呢,咱们在这廊下坐着,有蚊虫么?”文二爷斜着李信。
李信恍然,“我太粗心了,先生不说,我倒没觉得,难道是因为这些花草?”
文二爷呆了呆,斜着李信看了半天,手指朝天,慢慢往上指了几下,“有一样东西,叫天棚,听说过没有?”
“天棚?”李信是个极聪明的,“你是说这院子里搭了天棚?我怎么不知道?怪不得,刚才进门的时候有两道纱门,我还纳闷,这院子里装纱门有什么用,明天得好好看看,我在淮扬的时候,看到过一回天棚,不过那间院子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