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的宝林庵能比的,僧录司既然给了机会,怎么能因为我一已之私,强留寂明师太在这清苦之地?若是这样,岂不是我的罪过?这要是坏了我的修行的事,随她去吧。”
赵老夫人皱着眉,看起来很不高兴。“这寂明也真是,她是出家人,难道不是越清静越好?非要往城里凑,可见也不是个真修行的。”
“有出世修行,有入世修行,各人有各人的修行法。”福安长公主的话越说越有玄机。
“唉,我就不爱听你说修行这两个字。”赵老夫人长叹了口气,“阿真哪,你也别怪我依老卖老,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,孝心更重,可太后走了,守上三年孝,这就是尽了人子最大的孝心了,到哪儿也没有父母去了,儿女就都要出家的理儿,你不能总在这庵里住着。”
“老夫人,我跟你说过,母亲一走,我的心就死了,我本来就厌恶凡尘俗世,当初因为有父母的生养深恩拘着,不得不在凡尘俗世中承欢膝下,后来,阿爹走了,母亲又走了,我生无可恋,不在这庵里住着,还能去哪儿?”
福安长公主言语冷淡。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!”赵老夫人看起来十分头痛,“太后临走前,别的都放心,就是不放心你,当时,太后怎么嘱咐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