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爹说的对,看人看事,要正着看,更要倒着看,宁远到京城这半个来月,件件事胡闹,却眼看着,这脚步就要站住了。
他进了殿前卫,早朝时,他就站在离皇上最近的地方,威风凛凛、虎视耽耽。
他因为俸禄里一匹绸子掉了色,大闹户部,用鞭子抽了七八个有关连的官员,他和几位相公亲眼看到皇上踹了他一脚,拎着他耳朵将他按跪在地上,可对他,也就这样,户部却被皇上严厉训斥。
阿爹说,墨相和吕相对这位浑不吝的宁七爷,也谨慎的很。
“你看看,时辰到了,他这个主人呢?这象什么话?”吕炎瞄了眼亭子一角的滴漏,摇头叹气。
“好象来了。”季疏影示意湖边的大暖阁,大暖阁里一片骚动,两人忙往大暖阁去。
刚走了几步,就看到了宁远。
宁远一件浅银蓝缂丝长衫,束着白玉腰带,没戴幞头,头发用一根羊脂玉大云头簪子绾着,面如冠玉,挺拨如枪,背着手,从紧挨着暖阁的小山大步下来,风吹动长衫,如谪凡天神一般,偏偏还有几只身形俊美、浑身漆黑、皮光水滑,漂亮的出奇的细犬围在他身边,时前时后,欢快跳跃。
吕炎轻轻抽了口气,“都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