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晚上得好好贴几贴膏药了。
“对极了!咱们再往下推,他这份收敛平实,肯定不是为了讨你的喜欢,那咱们就得想,你的文章,你这样的文章,入了谁的眼?当年两浙路的主考官,你中举那一年的主考,两浙路布政使朱藩司!朱藩司对你的文章极是推崇,甚至让人抄了你当年的文章,寄回朱氏族学,朱藩司自己的文章,就以平实通达著称,他这份收敛平实,是冲着朱藩司去的!”
“朱藩司现在还在两浙路做藩司呢,季疏影祖籍在江南东路。”李信不得不提醒明显兴奋过头的文二爷一句。
“江南?不是江南!江南东路路途遥远,一来一回,就全在路上了,大夏天的行路艰难,万一再病了……时间太紧,他回不了江南东路了。你怎么能想到江南东路呢?你好歹也在外面游历多年,从京城到江南东路,一来一回,算算时间你也不能想到江南东路吧?点滴都要用心!用心!”
文二爷竖起了眉毛,李信闷了口气,点头称是。
“咱们再往前想一步,季疏影这篇文章指向明确……算一算,也差不多了,看来,今年京畿一带的主考,已经确定了,要是我没猜错,今年京畿秋闱主考,必定是国子监何祭酒!”
文二爷折扇在手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