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太唐突?”李信有几分迟疑。Ω网
文二爷一声晒笑,“怎么待人要看是什么样的人,这一条你得好好跟吕炎学一学,季疏影这样的人,是所谓的性情中人,这样的人,合则合,不合就是不合,他性子孤直,也喜欢直爽之人,他必定欣赏有才有胆的人,你这封信,就照我说的写,必定能对上他的胃口,老子很看得上季家,这个季疏影,值得咱们交好。”
“好。”李信答应了,坐到案前,开始磨墨,照这么写的话,他就不用再细看季疏影那篇文章了。
李信写信,文二爷接着转圈想他的大事。
“这个宁远,要怎么样才能好好看一看?”文二爷手里的折扇不停的敲着自己的额头,“这人,要么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蠢货,要么,就是位极其狡诈的枭雄,只怕是位枭雄的成面大,那就不能随便窥探怎么办呢?怎么办呢?”
李信抬头看了眼团团转圈的文二爷,有几分好笑,“二爷别急,都在京城,总会有机会,这事也得随缘份。”
“唉说得对!”文二爷长叹了口气,不转圈了,一屁股坐到椅子上,看起来有几分泄气,“这事,得随缘啊得随缘份,这场大事,咱们,得随缘。唉!”
文二爷又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