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突然病了?你赶紧跟我过去看看。”姜焕璋急忙跳下炕,吩咐顾姨娘。
在姜焕璋心目中,青书虽然比不了顾姨娘,可她几乎陪了他一辈子,那份情义也深厚得很。
青书身后多垫了个枕头,头散乱,看脸色倒还好。
姜焕璋几步过去,侧身坐到青书面前,握着她的手关切道:“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,别担心。怎么不舒服?受了暑气?你一向怕热,这屋里怎么这么闷热?夜里没用冰?”
“顾姐姐说,府里艰难”
“也不是艰难,是还没到用冰的时候,咱们这样的大家过日子,凡事都有规矩,开炉有开炉的日子,用冰,也是要看节气的,这不是还没到节气。”顾姨娘站在姜焕璋身后,急急打断了青书的话。
“不是因为暑热。”青书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,“爷也知道,我一向心静,心静自然凉,我刚才细想了想,大约是因为昨天的饭菜,把生油洒在菜上,油腥味太重,偏偏我饿很了,又多吃了几口,那股子油腥味一直在嘴里,到半夜就撑不住了,是我脾胃娇弱,不怪顾姐姐。”
青书也不是释的灯,从前她在大爷身边做大丫头时,大爷不在家,也一样不许用冰。这冰不冰的,只有几个主子能用,这是旧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