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焕璋目光有些呆直,看着顾姨娘,象在看一个陌生人,顾姨娘心里生出股恐惧,正要再解释,姜焕璋有几分无力的挥了下手,“这事,回去再说,再怎么,咱们府上从来没有苛扣过下人饮食的先例”
姜焕璋的话突然顿住,绥宁王府的衣食用度,一向是京城的标杆,他不知道听到过多少回,要说谁家衣食用度‘就是绥宁王府的人来了,也说不出什么’,绥宁王府的私房菜,连皇上都找他抄过做法秘诀
这些从前,他以为很快就能回去的从前,怎么好象越来越遥远、越来越模糊了
“表哥,我不是”见姜焕璋眼神呆直,半天不说话,顾姨娘心里害怕,又想解释。
“我没怪你。”姜焕璋脸上闪过丝烦倦,“让人看看,大夫来了没有,饮食上,不要苛扣,至少,从前怎么样,还是怎么样吧。”
“我知道,我不是”顾姨娘惶然不安,姜焕璋脸上的不耐烦更重,打断了顾姨娘的解释,“去看看大夫人来了没有。”
青书紧紧盯着姜焕璋的脸色,心里一阵轻松,行了,总算有缝儿了,她就知道哼}还怕了她了?青书带着几丝得意,斜了眼一脸惶恐的顾姨娘。
黄大夫跟着婆子进来,给青书诊了左手,再诊右